珠白Shushi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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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次,日柱的部署(一)

*漫画结局里炭自然死亡后重生到六岁

*尽量全员存活

*义炭为主,其他遵循漫画原配

*时间上可能有些乱,有错误全当我私设

*没人看就没人看吧,写给我自己看的

正文—————

  最终决战后,仅剩三位柱的鬼杀队解散,灶门炭治郎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灶门弥豆子回到了山中的木屋,重新组建了家庭。

  灶门炭治郎和原鬼杀队内熟络的队员仍有联系,他常写信给富冈义勇和不死川实弥,关心两位有斑纹的柱的身体状况,两位都已年过二十,也不过剩下三五年的时间,灶门炭治郎满打满算还有十年。

  原风柱不死川实弥在三年后的一个清晨离去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去迎接,耳边传来玄弥的呼唤。

  灶门炭治郎参加了他的葬礼,他终于不用露出一副憎恶的样子,内心却满含着不舍,兄弟能团聚了。

  半年后灶门炭治郎再去扫墓,他见到了富冈义勇,和他们在雪天初见的一样,双色的羽织,在远处望着,他走得很慢,时不时轻咳几下,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上前询问得知他住在前水柱鳞泷左近次那里,灶门炭治郎便常去拜访,他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本就断了右臂生活不便更是难以自理。起初一个月去一次,后来一周去一次,直到富冈义勇已经不能自己站立了,灶门炭治郎再次在那住下,陪他唯一活着的师兄走完最后一程。

  正午的太阳正烈,富冈义勇在灶门炭治郎的帮扶下坐在床边,沐浴着阳光,合上了双眼。

  距离不死川实弥下葬过了一年,期间陆陆续续有鬼杀队的成员去世,没有被家人带回的都葬在了这里,这一天又多了一位柱在这安息。

  灶门炭治郎没有流泪,只是在每一位曾一起战斗的同伴的墓碑前都待了一会儿,之后和灶门弥豆子他们住在一起。

  念着自己最多只能活到二十五,灶门炭治郎在决战之后并未娶妻,他早逝以后会留下妻儿生活艰苦,索性孤身一人。他的妹妹和我妻善逸四年前结婚了,目前膝下已有两个儿子。稍大一些的长得像我妻弥豆子,灶门炭治郎将耳饰和火之神神乐传给了他,稍小一些的外貌和能力都继承了我妻善逸。

  或许是老天太过无情,看着灶门炭治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弥补的遗憾了,就在一年后收走了他的命,死前他听到了妹妹的告别,他微笑着闭上眼,回忆起逝去家人和鬼杀队战友的模样,马上就会见到他们了。

  不知过了多久,灶门炭治郎睁开了双眼,看到的是有些熟悉的屋顶,仔细回忆——这不是鳞泷先生家吗?或许我在死后第一个见到的是义勇先生。

  人死后的灵魂会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至少人们都这样说,但灶门炭治郎尝试坐起来,却有些奇怪,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双手,也才发现自己双眼都有视觉,他的身躯也不是通过呼吸和战斗千锤百炼过的,反而如孩童般脆弱。

  已经掌握全集中·常中呼吸法的灶门炭治郎在死前最后一刻都保持着全集中的呼吸,此刻竟是一下就剧痛。

  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很小。摸摸自己的耳朵,没有耳饰,他死前也没有佩戴。

  还没进行下一步,门就被推开了,首先进入灶门炭治郎双眼的是黄绿色羽织,他特别熟悉,是锖兔师兄的羽织。

  果不其然,鳞泷锖兔出现在了门口,右脸嘴角的疤同样印证了他的身份。不过看上去,比曾经在巨石那看到的年轻一些。

  “小朋友你醒了啊。”鳞泷锖兔笑着说,随即对门外喊了一声,“义勇!你带回来的男孩醒了!”

  身着暗红色羽织的富冈义勇出现在门外,和鳞泷锖兔一起走了进来。

  锖兔先生、义勇先生,灶门炭治郎震撼地看着他们,这里不像是死后的世界,他们太过真实了,真实到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每一次呼吸都挺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小朋友,你感觉还好吗?”二人坐在灶门炭治郎身边,鳞泷锖兔开口道。

  灶门炭治郎伸手摸了摸离他更近的富冈义勇的脸,柔软的触感格外真实,去世一年以为再也见不到的师兄现在就出现在他面前,他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眼泪快要夺出眼眶。

  几乎是跳起来,他抱着富冈义勇的脖子,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眼泪再也止不住,打湿了富冈义勇的羽织。

  两人都为此慌了神,富冈义勇有些慌乱地但仍然轻轻拍着灶门炭治郎的后背,锖兔连忙说道:“小朋友,你先别哭,哪里不舒服告诉我们好不好?”

  眼泪流了一会儿,灶门炭治郎收拾起心情,跪坐在两人面前:“对不起,我身体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是见这位哥哥有些像已故的……亲戚才没控制住。”

  鳞泷锖兔愣了一下,这话不像是一位六岁的小孩能说出来的,而且说到“亲戚”停顿了一下,表情开始扭曲:“没事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是灶门炭治郎。”

  “那炭治郎记得自己的父母叫什么吗?”

  “我的父亲是灶门炭十郎,母亲是灶门葵枝。”

  “炭治郎,你还记得你的家附近是什么样的吗?”富冈义勇也问道。

  “如果两位哥哥想送我回家,我认识路,不用麻烦。”灶门炭治郎回忆着,在富冈义勇去世前他经常往返于这条路,虽然不太能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他不想麻烦别人的习惯还是在。

  “现在有些晚了,那我们明天再送炭治郎回家吧,义勇也是这么想的吧。”鳞泷锖兔微笑着,不像灶门炭治郎在巨石那儿斩开他面具那般的欣慰,更加纯粹,喜悦不参杂任何复杂的情感。

  富冈义勇点点头,灶门炭治郎从他眼里看出了一些熟悉的东西,也闻到了一丝自负的气味,恐怕这时候,富冈义勇的姐姐已经去世了,灶门炭治郎无能为力,但他还能拯救锖兔。

  此刻他在心里下定决心,要救下所有能救的人。

  灶门炭治郎听两人说他的情况,得知富冈义勇今天在山下看到了独自躺在雪地里的他,想着四周没有村庄或小镇,就把他带回了居所。灶门炭治郎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按照自己的性格,不会乱跑,若他的家庭和他以前一样,那就和鬼脱不了干系了。他得知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今年都十二岁,他现在的身体是六岁,按照鬼杀队的习惯,再过两年他们就该参加入队选拔了,鳞泷锖兔正是在那死于手鬼,被吞噬了。他要从现在开始训练,争取两年后一起去,至少让鳞泷锖兔活下来。

  次日早上,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两个人带着灶门炭治郎回到了灶门家,他们给灶门炭治郎两个香包,都是紫藤花的,这样普通的鬼就不会靠近了。

  在远处看到门外玩耍的灶门弥豆子,目前只有四岁的样子,更小一些的灶门竹雄也在一旁,看到无忧无虑的弟弟妹妹,灶门炭治郎又酸了鼻子,他被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推了背,拿着香包走向灶门弥豆子。

  “弥豆子……”灶门炭治郎强忍着泪水,“把香包带给爸妈,一个放在屋里,一个出门带着,顺便替我给他们道别,让他们不要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灶门弥豆子刚到懂一些事的年纪,能替他转诉简单的话了,很快跑进了屋。灶门炭治郎没敢进去见父母,他怕他会贪图短暂的幸福,灶门弥豆子跑进屋内,他才抹了眼泪,看着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将要离去的身影,他追了上去。

  “诶?”鳞泷锖兔很惊讶,“炭治郎快回家吧。”

  炭治郎鞠了一躬,铿锵有力地说道:“请锖兔先生和义勇先生允许我跟随鳞泷左近次先生,学习呼吸法,参加鬼杀队的选拔,成为剑士。”

  “我知道六岁的孩子不适合开始训练,锖兔先生和义勇先生也不理解我为什么会在没遭遇过鬼的情况下想成为剑士,但我有不得不说的理由,请给我两年时间,我能证明我自己有资格成为剑士。”

  鳞泷锖兔和富冈义勇对视一眼,他们愿意给这个孩子一个机会,至少得见过鳞泷左近次,哪怕不适合成为剑士,八年以后参加选拔,也能成为剑士。

  六岁的孩子跟着两人走了,黑绿格子的羽织上落了不少雪花,但孩子没有抱怨寒冷,他的心里燃烧着火焰,他要尽力救下所有人,早一步部署,争取让更少的人开启斑纹,让鬼杀队所有成员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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